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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世义(四川)
陈朝东是我们初1973级3班语文老师兼班主任。1.6米左右的个头,典型的络腮胡但没见过他胡子巴茬,平时都保持面容整洁。穿着扑实是农村人出生的打扮,没见他抽过烟。
陈老师住在我们男生大寝室旁的小屋子,多次叫我在他寝室谈过话。记得寝室空间很小,可能有10平方米左右,寝室内就一张床,一张办公桌,他的教学工具书是悬吊在墙壁上,有些是精装的封面。谈话时,他背靠办公桌坐面向我,我们自己相距不到一米远。每次谈话就象他平时讲课一样,面带慈祥而不是凶神恶煞地,轻言细语而不是吼声巴气地给我交谈。
初中三年,记得陈老师一直住单身宿舍,应该不是珙县人。1974年我再进珙县中学读高中,就没见到过他。据学校杨显明老师介绍,陈老师应该是宜宾县人,后来我通过多方打听一直没联系上,这是我终生的遗憾,但我一直怀念他。
我在珙县中学读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一次语文作业的病句修改,其中一句我用了两种方法修改,现在想来就是发散思维。在评讲作业时,陈朝东老师在班上点名表扬。当时我的脸一下就红了,人生第一次受到表扬实在太意外了,居然在班上以学习方面、微不足道的东西来表扬真是受宠若惊,当时没能想得太多,感激之心油然而生。
陈教师在我心目中变了,变得不反感了,变得不讨厌了,当时都不好意思抬头正视陈老师,耳朵里听到陈老师讲课的语言好听了,听起课有兴趣了。其中
陈老师讲毛泽东那篇“谁说鸡毛不能上天——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文章印象很深,用事实说话的写作手法我受益了一辈子,并用“谁说鸡毛不能上天”为朋友作过一首藏头诗,在成都市教育专家组年终总结会上交流。
——陈老师这次表扬,诠释出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
——陈老师这次表扬,折射出转化差生可能在细微之处的技巧。
我这样的差生您都没放弃,难怪我们班上的薛德乾同学成为浙江大学的教授,林刚同学成为成都电讯工程学院的教授,何先平同学能在重庆建筑学院毕业。
陈朝东第二排左2
这次表扬,栓住了一颗晃动的心。
其实,陈朝东老师您可能不了解我不幸的小学时期。1957年,我出身在底洞街上一贫寒人家。1963年珙县搞地方保护,将在兴文县周家磺厂务工的我家父母及底洞籍那几十人,以回乡安排工作为幌子骗回底洞,结果全部被撵下农村,农村又不接收,成为既没有城镇户口,又没有农村户口的家庭,叫“黑市人口”。
1965年,我该上小学了,因为是“黑市人口”,家住街上不能在街上的公办学校入学,只好在郊区小地名火烧滩民房开办的民办班就读,那是当地年轻人谢尚华个人开办的学校,其实就是一个班。
底洞街坊邻居邓宏云,珙县中医院退休的医生,他家有城镇户口的,不知啥原因也和我在民办班就读。
不知道街上的公办学校条件怎样,但我清楚地记得,底洞镇火烧滩读一册是在民房的二楼上,每天上下爬木楼梯,楼上有几十平方米宽,房顶上的亮瓦(用透明玻璃做的瓦)是照明灯,长条凳是课桌,楼板是凳子,我们20几个学生娃娃席地而坐,在长条凳上读书写字。
我们读小学二册,“学校”转到底洞街背后的“南华宫”,那是一座废旧寺庙,做教室的屋子阴暗潮湿,没有电灯,我们仍然在长条凳上读书、写作业。
教过我们的老师不少,但只记得当地的谢尚华、蔡群厚两位,泸州来的知识青年当老师三天两头换,人没认熟就跑了。我们读完小学三年级,毛主席语录就是语文课本,至今还能背上三两段。没上过体育课、音乐课和美术课。
图(1)→底洞镇火烧滩民房外貌;图(2)→二楼就是当年的教室;图(3)→学生娃娃们每天上下爬的木楼梯,房顶上的亮瓦就是照明灯。(后来补拍场面)
尽管如此,在“南华宫”读过书的邓宏云和我后来为社会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图(1)→上岗证显示:邓宏云在退休前是在珙县中医院任副主任医师、骨伤科主任;图(2)→2020年10月15日,邓宏云(左)与我(右)在发科医院的合影留念;图(3)→上岗证显示:我在退休前在珙县教育局任职业教育、成人教育股股长。
——童年时期的我,品尝着弱势家庭的苦酒,从骨子里滋生了起自卑、叛逆、仇视、倔犟、自傲的元素。
这次表扬,点燃了一颗希望的心。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全国上下正是“造反有理”的鼎盛时期,一切权利归革命委员会所有,人员是三结合方式,即包括有部分没被打倒的“革命干部”,群众组织代表,“工宣队”“农宣队”或部队军管代表,工农兵代表掌管大政方针,群众组织代表维护本单位下层人员的利益。1968年,底洞区革命委员会成立,简称“革委会”,指挥部设在底洞区供销社四合院。
蒋永春的大姐夫何兴文是珙县公安局驻底洞区负责人,何兴文的同宗兄弟何保华是底洞区公所副书记,区公所是珙县人民政府的派出机构。有这些社会资源,蒋永春自然成为区革委二号人物,操纵着底洞区革委会的生杀大权。
我父亲在底洞区供销社职工食堂当炊事员,食堂也在供销社四合院内,革委会大小头目们基本上都在食堂吃饭,偶尔还叫我父亲整点菜下酒加餐,这些显然是白吃不掏钱的,他们吃的费用自然打在食堂费用中,久而久之说话就方便了。
1971年4月,珙县中学招收四个初中班,底洞区街上好像给了13个名额,实行推荐入学,不用考试,不管文化成绩,由底洞区革委会决定,我幸运进了珙县中学读初中。
珙县中学初1973级3班毕业留影(我在第3排?右6)
在珙县中学,我在各方面的弱势不久就显露出来了,坐第一排的矮小个头,随时被人当猴儿耍,自己脑壳随时被敲打疼痛难忍还不敢还手,求救于老师,得到的总是:你自己先管好自己!惰性,使老师们的评判带有偏见。万般无奈只能心生怨恨,没有心思学习,就想着如何报复,大事不敢犯,小事不间断。
学校“戒训教官”随时关照着我……我在课堂上听课没兴趣,自然会磨皮擦痒影响课堂,被老师从第一排调到最后一排坐过,与家住鱼池大队的杨小华同桌。我随时被上课老师撵出教室交给驻校工宣队代表戒训,他是珙县化肥厂工人没球文化,每次被辇到他办公室,他也找不到话说,叫我在办公桌前站一节课就完事。
据记载:工宣队是工人阶级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简称,贫宣队是贫下中农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简称。1968年全国实行的工宣队进驻城镇学校,贫宣队进驻农村学校,领导学校斗、批、改,清理阶级队伍。
物理老师袁德超评第一次半期考试卷时公布全班考了0分的我……
地理老师吴定炳在课堂上多次鼓起眼睛吼我,甩粉笔头打我……
政教处老师蔡传德最反感我……
教导主任张桂芝随时在校会点名批评我……
但是,陈朝东老师不嫌弃我啊!那次表扬,使我内心的逆反、自卑和平时故意对着干的心态被冲淡了,上课老师看起来顺眼了,同学些看起来顺眼了,心思开始用在学习上了,上课逐渐听得懂了,自我约束能力增强了,学习逐渐补上来了,经过努力处于班上中等偏上了。1974年元月总算初中顺利毕业。
这次表扬,挽救了一名差生的人生。
1974年9月,珙县中学招收“高76级”5个班,入学不考成绩仍然实行推荐方式。珙县城关镇(现在的珙泉镇)的入学人选由珙县中学决定,我父亲是工农兵餐厅厨师,母亲是珙县农机厂职工食堂炊事员,虽然不是地主、富农、反革命、坏分子、右派家庭,但也社会低层家庭,按推荐规则入学希望不大。何况,驻校工宣队代表还在,政教处老师蔡传德有话语权,教导主任张桂芝在管事……肯定地说,按正常程序我上不了高中。
直取无望就曲求,珙县文教局局长许光耀的夫人谭万娥在底洞小学教过书,我母亲姓谭,与谭万娥认着了姊妹,我叫许光耀为姨爹,他给珙县中学校的领导打了招呼,我再次被推荐在珙县中学就读高中。
我被分配在高76级4班,班主任是彭忠义(男 生物老师),科任老师有:饶世仲(男 数学)、邓先达(男 语文)、黄远耀(男 物理)、温一中(女 化学)、岳子俊(男 政治)、英语和体育老师等记不得了。
进入高中,学校开始教育教学秩序比较正常,老师们在安心地教书,学生们在埋头努力学习,校园一派和谐景象,应该说我们不少的同学在这一时期是学到了知识的。就是我在1978年参加全省高中学生升中专考试,数学考了99分,语文、数学、政治、理化四科总成绩303分。被叙永师范数理班录取,有幸成为80年代的中学理科教师。
但随着1976年“反击右倾翻案风”的开始,珙县中学校园不安宁了,特别是我们高76级,尤其是高76级4班的学生,我可以算得上当时的弄潮儿。
图(1)→珙县中学高1976级4班毕业留影,我在(最后排?右2)情绪十分低沉,照相前班上团支部书记陈正元通知,学校教导主任张桂芝不同意,我没有被批准为共青团员……五雷轰顶,我的政治生命比同学们就慢了一拍;图(2)→作者的高中毕业证存根……。
珙县中学的政治老师余泽群,他是我们班的同学余跃的父亲,文化大革命前毕业的正牌子政治系的大学生,不知啥原因神精受到严重刺激,出现成天的想说明成天地在写,每天早晨都有一张用钢笔字写的小字报贴在我们高76级教室的通道上,是我们早读的时评新闻,内容就是当时“反击右倾翻案风”的内容和他的评论,我们都会认真看完并参与讨论。张桂芝每天都来撕小字报,但我们已经看完了,同学们随时起哄她,那些官家子弟她不敢惹,就拿我出气。
——老师们,误人可以误知识,但千万不要误人的政治生命啊!
这次表扬,促成了一次流放的生涯。
1968年 12月 22日,《人民日报》在一篇报道的编者按语中引述毛泽东的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指示发表后,全国立即出现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高潮,绝大多数1966 届、1967 届、1968届初高中毕业生涌向农村、边疆。其后数年,上山下乡成为城镇中学毕业生的必须去向。由于大学不招生,工厂不招工,商业和服务行业处于停滞状态,知识青年既不能升学,也无法分配工作,成为绝大多数上山下乡知识青年、知识青年家庭的伤痛,如果我没有继续读高中,也许不会下乡当知青。
图(1)→图中瓷砖房屋是当年插队住珙县底洞区玉和公社五同一队房东队长熊定超的家改建的;图(2)→宜威高速公路陈胜收费站前进3公里左右看到的公社五同一队全貌。
1976年7月,我高中毕业也必须上山下乡当知青。由于缺乏的时局的分析和判断,加之父母没有社会资源,便盲目地到珙县底洞区玉和公社五同一队(现在于和苗族乡凤凰一社,宜威高速公路“上罗遂道口右侧一带山坡”)插队落户,在地理条件十分恶劣、人烟稀少(全队包括我和一五保户共18户人家)、苗汉杂居地如履薄冰地熬过了两年多,凭参加全省升学考试才走出了农村。
那时,大中院校招生,工厂招工,商业和服务行业招人都实行推荐制度,由生产队提名,大队把关,公社和区公所审核,县上决定一套完整体系。县上官家子女要入围需要生产队的基础材料,县上自然得照顾生产队的关系,推荐制度也就俗成了利益链。一度时期,各区、公社、大队和生产队的子女们纷纷跳出农门,在教师和卫生系统的比较多。
我天真地想在农村好好地表现,争取通过推荐跳出农村。在生产队担任民兵排长,随时替代队长到公社开会接受任务,协助生产队长抓生产,就是带头干活路。凭学校学的电工知识承担了全生产队农户电灯安装任务,利用自学的理发技能免费为社员们剪头……
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生产队人虽少怪人也有,生产队苗汉之间的矛盾在所难免,我夹在中间还真有些难。在难肯定得站苗族队长这边,不折不扣地执行队长的决定。不可避免地要伤害到有些汉族社员的利用,但汉族在生产队是弱势莫耐其和,随时指桑骂槐地在我身上出气,明知道他们在侮辱自己,也得忍气吞声,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们,因为推荐时有征求群众意见这一关,不能因小失大。
生产队没有一名共青团员,更没有一名共产党员,因此在生产队就没有解决我的入团问题,政治生命又慢了一拍。如果在高中毕业入了团,在农村的两年多时间在公社党委可能会争取得到入党的机会。
图(1)→1977年10月22日,我(第3排?左)参加珙县“民兵工作三落实”先代会的留影;图(2)→在珙县档案馆查到的我上山下乡的存根影印件。
1978年,全国知青大返城有四条路子:扎根农村,应征入伍,进厂当工人、到父母所在单位安置,参加全国高考、全省中考。我选择了参加全省中考。
这次表扬,成就了一名珙县教育人。
1977年11月,底洞区武装部长黄广智专门安排了一个新兵名额给玉和公社,其实是给我应征入伍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是跳出农村的一次难得的绝好机会,要是在1976年我肯定要从军。但是,1977年中国恢复高考制度,我自信读得书,放弃了从军(后来,黄广智指责我,不愿意参军说一声,免得浪费我一个名额嘛),凭实力考上叙永师范,进入四川省初中理科教师后备军行列。
图(1)→我的叙永师范毕业证;图(2)→叙永师范80基2班数理班毕业留影(我在最后排右1)。
叙永师范学校属于宜宾地区的一所老牌子学校,办学条件相对较好,师资力量相对雄厚,改革开放之初四川省急需一批初中教师,就将79级和80级的文史、数化、数理三个专业班的培训任务放在叙永师范,我们数理班只开设了政治经济学、教育学、心理学、数学、物理课程,没有开设语文课程。教我们的老师知识扎实,教风严谨,教态自然……我毕业实习成绩为优秀。
在师范校我的入团问题才解决,而我们的班长进师范就是党员,我的政治生命又慢了几拍,1987年才加入中国共产党。
1980年毕业回乡分配,原则上不能分在县城学校,由于有点特殊的关系,我被分配在珙县巡场区附城公社位于城乡结合部的附城乡小学(有初中班级),巡场区不属于县城,暂时借用在珙县教师进修校,承担珙县高中补习班物理科辅导。如果当时是党员,加之师范毕业实习成绩为优秀,“又红又专”分配时可能会得到更特殊的照顾,起点会更高些,可能为社会的贡献会更大些。
1981年9月到附城乡小学任教,1985年调珙县官沱学校,先后站了10年中学物理、数学讲台。
图(1)→2011年10月4日,珙县官沱学校初88级同学会邀请了我(第1排?右2);图(2)→2023年12月9日,珙县官沱学校初90级同学会邀请了我(第1排?左6)。
在教书期间,那次表扬提醒着我要与人为善,不要嫌弃成绩差的学生,不要排斥“调皮学生”,不要在课堂上鼓起眼睛吼学生,不要高声武气训学生,不要动轧把学生轰出教室,不要叫学生站办公室剥夺学生上课权力,不要芝麻大点事就叫学生请家长到学校等行为,其实是老师无能的表现,教过数以千计的学生们,几十年后的同学会都在邀请我参加就是见证。
在工作期间,为生存必须将学历提高。1982年,西南师范大学招收物理本科函授生,报考条件是完全中学的教师。其中,洛表中学教师刘忠明考上了,也获得了本科文凭,余孝纯应该认得刘忠明。
据珙县第一高级中学退休地理教师吴炜介绍:他当时在底洞中学任教,有条件报考了西南师范大学地理本科函授,西南师范大学考试题不受四川省教委监督,大学自己出题,自己考试,自己批改,自己备案,自己颁发文凭,所以严进宽出,学习轻松容易毕业。
图(1)→我的泸州教育学院函授物理专科毕业文凭;图(2)→泸州教育学院83级函授物理专科毕业留影(我在第3排?右6)。
我在城乡结合部的附城乡小学教书,没资格报考西南师范大学物理本科函授,只有在1983年报考宜宾地区教师进修学院83级物理专科函授。可惜的是我们苦苦复习考上了函授读得很苦,因为攀枝花教育学院有个专科函授班,毕业考试少数人没及格不服气,,将学院教师考前如何暗示、考场内学员如何传抄弄虚作假,一五一十举报给了省教委,导致那个班的文凭被卡了下来。泸州教育学院函授站领导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们讲,泸州教育学院受四川省教委监督,不能自己颁发文凭,不是学院没有人情,而是对我们负责,确保大家毕业时能拿到毕业文凭。学院必须严格按教学计划安排教学,严格单科考试纪律;不能自己出考试题,不能自己阅卷,老师们也无法确定考哪些内容,只有严格按教学计划教学,不敢有半点马虎,老师们也教得苦;我们学员不用说也学得苦。
相反,没考上函授的有些人,靠父母的社会资源“走后门”,轻松地获得离职学习机会,两年就拿到专科文凭。附城乡小学的刘教师,教数学的到某学院改学了历史,拿到专科文凭后回县安排在珙县中学;珙县中学的周老师,教物理到某学院改学生物,拿到专科文凭后回校教初中生物课程。甚至离职学习的人员还能享受补助在珙县教育局报销,而函授学习的人员却没有补助。
好在通过三年函授学习获取了泸州教育学院(原)物理专科文凭,成为合格的初中理科教师,为后来竞争珙县教育局机关中层干部奠定了文化程度基础。
1991年10月4日,我调进珙县教育局机关,担任中小学实验教学管理和研究工作。2003年竞争上岗担任职业教育、成人教育股股长。2017年4月6日,我清白无过地、堂堂正正地光荣退休。其实有人归纳
每个单位的人都良莠不齐,有干的有看的,也有捣乱的,总有一些秃子混在和尚之中滥竽充数。奇怪的是干的永远在干,看的一直在看,而干得越多失误也越多,得到的批评也越多,而那些看客,偶尔偷机取巧做做样子,就会名利双收。甚至那些捣乱的,变得乖巧一些,就会让领导和一席众人皆大欢喜,心满意足。
图(1)→1994年9月10日,我被珙县人民政府表彰为“先进教育工作者”荣誉证书的影印件;图(2)→2006年9月10日,我被宜宾市人民政府表彰为“宜宾市职业教育先进个人”荣誉证书的影印件;
我在珙县教育局机关工作20多年深有体会,身边先后就遇到有不少看的和捣乱的,他们总是比我有人缘,比我遭领导喜欢,比我有实惠。但我并不后悔,天道酬勤有付出就有回报。因为有那次表扬,激励着我要堂堂正正做人,踏实踏实做事,留下有工作痕迹,得到组织肯定、学校认可和社会承认,在平时工作和生活中积累起来的图文资料,成为退休赋闲居家打发时间的好平台,整理出来的丛书应该是社会有用的史料,更是官方想办而办不了的事。
这次表扬,成就了一名珙县媒体人。
在搞好本职工作的同时,我自发地从《教育简报》撰稿开始,给《珙县广播电台》《宜宾教育》《宜宾日报》投稿,1996年开始,先后成为《珙县电视台》业余记者,珙县教育局专职电视新闻记者,《中国教育电视台四川教育频道》
图(1)→《宜宾日报》采访证影印件;图(2)→《宜宾新闻网》采访证影印件;图(3)→《四川教育电视台宜宾记者站》采访证影印件;图(4)→《中国教育电视台四川记者宜宾通讯员站》采访证影印件;
图(1)→成都工作站给我制作《中国少年报》宜宾通讯组特约通讯员明信片影印件;图(2)→成都工作站发给我的《中国少年报》通讯员证影印件;图(3)→成都工作站给我制作《中国中学生报》宜宾通讯组副组长明信片影印件。
个人行为在《中国教育报》《中国中学生报》发布过信息,无愧于咱是珙县教育人,能上《新华社通稿》是底层媒体人的最高追求,能在主流平面媒体《宜宾日报》发表361则图文新闻,在县(区)通讯员中屈指可数……
图(1)→2005年3月26日《中国教育报》采用我的“四川珙县一小学开设‘教师体育课’”信息影印件;图(2)→2005年7月21日《中国中学生报》采用我的“四川省宜宾市广泛开展中小学爱国主义教育”信息影印件;图(3)→2004年10月16日《新华社通稿》采用我的“四川珙县又发现10多具古僰悬棺”信息影印件;图(4)→《宜宾日报》采用361则图文新闻汇集。
图(1)→1998年《珙县电视台》采用我114条新闻通知单影印件,当时是每周换两组新闻,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有我报道的新闻,我成了珙县业余的专职记者;图(2)→2000年《四川教育电视台》用稿通知单影印件。
这次表扬,成就了一名珙县摄影人。
在对外宣传中,我感觉图片新闻容易被采用,所以在工作平台尽量拍摄图片,从应付拍摄到主动拍摄,从零星拍摄到系统拍摄,从教育题材到社会题材,从量变到质变拍摄,久而久之拍摄教育工作图片的同时,积累了几十万张社会的纸质图片和数码图片,获得过多次宜宾市摄影赛二等奖、新闻摄影一等奖。
图(1)→2010年5月第一届宜宾市新闻摄影年赛一等奖荣誉证书影印件;图(2)→2019年4月15日,四川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四川省文化和旅游厅、四川省劳务开发暨农民工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联合颁发的“非常梦想”——四川省第三届农民工原创文艺作品大赛(摄影)优秀奖荣誉证书影印件;图(3)~(4)→2018年12月,宜宾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联合颁发的“非常梦想”——四川省第三届农民工原创文艺作品大赛(摄影)宜宾赛区预赛二等奖奖杯和荣誉证书影印件。
图(1)→2007年5月,珙县政协珙州文学艺术院为我颁发的摄影创作员聘书影印件;图(2)→2008年3月,珙县公安局为我颁发的特邀宣传员聘书影印件。
《嬗变——珙县县城变化掠影》是我的个人摄影集,2015年由珙县人民政府专项资金出版;《饮水思源——珙县漂水岩工程建设掠影》是我为县政府补充拍摄、个人编辑整理的专集。
图(1)→《嬗变——珙县县城变化掠影》封面影印件;图(2)→《饮水思源》珙县漂水岩工程建设掠影》封面影印件。
《图说珙县教育》丛书,用图片加文字的风格将几十年我见证、参与和记录的珙县教育发展变化摄影整理成册,包含“扫盲教育”“两基教育”“职业教育”“珙县第一高级中学”“两全教育”“均衡教育”“学校分布”七个分册。
图(1)→扫盲教育篇封面影印件;图(2)→两基教育篇封面影印件;图(3)→两全教育篇封面影印件;图(4)→均衡教育篇封面影印件;图(5)→职业教育篇封面影印件。珙县第一高级中学、学校分布篇版面有限就没排上来。
《道闻图说》用图片加文字的风格将我几十年见证、参与和记录珙县政治、经济和文化发展的综合摄影整理成丛书,包含“山野乡村”“大街小巷”“文化体育”“花草竹木”“飞禽走兽”五个分册。
图(1)→山野乡村篇封面影印件;图(2)→大街小巷篇封面影印件;图(3)→文化体育篇封面影印件;图(4)→花草竹木篇封面影印件;图(5)→飞禽走兽篇封面影印件。
这次表扬,成就了一名珙县文化人。
我先后出版了《裂变》60万字、《三剑客》15万字两部长篇非虚构文学,在珙县县级机关工作人员应该是屈指可数。
图(1)→《裂变》60万字非虚构文学封面;(2)→珙县党史、地方志工作研究员聘书的影印件;(3)→《三剑客》15万字非虚构文学封面。
2010年3月,珙县县委党史研究室、珙县地方志办公室聘请我为研究员,算得上珙县文化人吧。
——陈朝东老师!您这次表扬挽救的“差生”应该算不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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