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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跃新(四川)
艾芜(1904一1992),出生在新繁县清流场翠云村。原名汤道耕,他是中国现代著名作家,有流浪文豪之赞誉。
艾芜幼年时,在教私塾的祖父的教导下习四书五经。后随从事乡村小学教育的父亲上小学至毕业。
1919年15岁的他以名列第五的成绩考入新繁县私立高等小学。学校校长吴六庄是一位思想开放,积极拥护新文化运动的追随者。当时学校大量订阅《新青年》、《新潮》、《星期日》等进步书刊供学生们阅读。他还提倡用白话文写诗作文。在当时,他对所读的进步书刊做了大量的笔记心得。他实践用白话文写诗作文。
1921年春,他以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成都联中,但因家中无钱交其昂贵的学费,转而考入成都省立第一师范学校。他与安县人杨朝熙(沙汀)同班。在校期间,他读了许多翻译作品和坚持写诗作文,成为学校的尖子。
他在刘作宾带头发起的“新繁县留省同学会”创办的《繁星周利上,署名汤耘,发表诗歌和散文。
1925年夏,21岁的他因不满的式教育和反抗封建婚姻而出走,长年漂泊在中国云南及国外的缅甸、马来西亚和新加坡。迫于生计,他当过小学教员、杂役和报纸编辑。
1928年,他参加了缅甸共产主义小组活动,积极从事革命宣传工作。由于他表现活跃,被当时的政府捕捉,关押。1931年春,艾芜被统治的缅甸英国当局驱逐出境而押送回国。他途径香港、厦门,同年5月到上海。在上海,巧遇成都一师同学杨朝熙(沙汀),结识了任白戈,不久又与姨表弟刘作宾相会。
1932年夏,作家丁玲(中共党员),口头介绍并批准艾芜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不久他因事离开上海,也就脱离了组织关系。
1932年夏,他参加了中国左翼作家联盟,开始了终身从事文学创作活动,开始发表小说。他的《人生第一课》在周扬主编的《小说月报》以艾芜的名字发表后,又开始发表以南行为题材的作品,形成了创作上的第一次高峰。本名汤道耕从此被“艾芜”所取代。在当时,艾芜被视为“1933年文坛上的新人”,鲁迅称艾芜为最优秀的左翼作家之一。
艾芜在上海期间,出版有短篇小说集《南行记》、《南国之夜》、《山中牧歌》、《夜景》和中篇小说《春天》、《芭蕉谷》以及散文《源泊杂记》等。
1934年春,艾芜经文友杜谈介绍,与左联女诗人王蕾嘉相识并在上海完婚。
1937年七七事变,抗日战争爆发。艾芜携妻奔赴广西桂林,此时夏衍在此主办《救亡日报》艾芜来到桂林,积极参加“文协”桂林分会工作,并担任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故协会桂林分分理事、常务理事和《抗战文艺》(桂林版)编委等职务。在桂林居住四年里,他写作出版了短篇小说集《荒地》、《黄昏》,文学理论集《文学手册》还写了两部长篇小说《山野》和《故乡》。这是他文学生涯中的第二个创作高潮。
结束了四年的桂林生活,艾芜和王蕾嘉拖着四个孩子来到了“陪都”重庆。他担任抗敌协会重庆分会会刊《半月文艺》编辑。在参加郭沫若53岁生日寿辰宴会时,周恩来拉着艾芜的手,使艾芜感到温暖和亲切。
1945年8月15日,日本鬼子无条件投降,整个重庆一片欢腾。他怀念故乡和逝去的父亲,写作出版了以自传性质的短篇小说集《童年的故事》以及长篇小说《丰饶的原野》,形成了艾芜文学创作的第三个高潮。在重庆期间,他到陶行知创办的社会大学义务任教和应聘到重庆大学中文系任教。
1949年重庆解放,45岁的艾芜当选为人民政府委员,西南军政委员会文教委员等职务。
1952年,艾芜在全国文联的统一安排下,与妻子王蕾嘉、小儿子继湘到中国最大的钢铁基地鞍山炼钢厂。他担任钢厂总工会文教部副部长。他深入生活开始构思创作《百炼成钢》。艾芜1978年9月,74岁的他担任中国作家协会访问团团长,赴大庆和鞍钢参观访问。艾芜20年后重回鞍钢,与老友会面,旧地重游,心湖澎湃,写下了情文并荗的散文《鞍钢啊,我回来了》。
1953年9月,艾芜出席在北京召开的全国第二次文代会,被选为全国文联委员和中国作家协会理事,留京从事专业创作,集中精力创作长篇小说《百炼成钢》。
1981年2月,年届八旬的艾芜欣然接受云南人民出版社的邀请,开始了第三次南行。
1983年5月艾芜的《南行记新篇》由云南省人民出版社出版。《南行记》、《南行记续篇》,《南行记新篇》构成了南行系列小说,很受读者欢迎。也在这一年,艾芜历时20年创作的的长篇小说《春天的雾》问世,中篇小说《风波》出版,引起了文坛的极大关注。以《南行记》改编的电影《飘泊奇遇》以及同名电影《南行记》在国内外获奖。
1990年,历时10年的《艾芜文集》十卷本在成都出版齐全。
1991年,在病榻上艾芜完成了历时十年的《小河村速写》初稿。这是他生前撰写的最后一篇长篇小说。这也是他在病榻上完成写作,修改的最后一篇遗作。
1992年12月5日,艾芜因病在成都病逝,享年88岁。
每当我来到新都区委、区政府在新都桂湖公园修建的艾芜墓园,仔细地回味着艾芜的散文《新春的歌》中的句子:“人应像一条河一样,流着,流着,不住地向前流着,像河一样,歌着,唱着,欢乐者,勇敢地走在这条坎坷不平,充满荆棘的路上。”这是他上世纪四十年代就为自己写下的墓志铭。他逝世后也永远镌刻在他的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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